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隗泩一吓,慌忙地往榻边蹭了蹭,手忙脚乱地去脱路行渊的衣服。
门外控制不住又在偷懒的远山,瞧着屋内这神奇般的发展,蹙起了疑惑的眉头。
“远山!你怎能在公子门外偷看?里面……”迟雨从远山背后走来,刚想指责远山没规矩,又突然想到了什么,眸光一凛,
“难道是那人要对公子图谋不轨!”
远山急忙转过身捂住了迟雨的嘴,压低了声音,
“没有、没有,你小点声,公子正小憩,快走。”
说罢,半推半拉地将迟雨带走了。
屋内,隗泩已经将路行渊的衣服脱得只剩下一件里衣,视线落在领口处那白皙的皮肤上,顺着清晰的锁骨,再到若隐若现的胸口……
他莫名地咽了咽口水,惨白的脸上竟然也浮现出了血色,颤抖的手指不小心弄触到了路行渊领口的肌肤,
手腕忽地一疼。
路行渊一把抓住了隗泩的手腕,极力压抑着怒火。
“你想去树林,还是后山。”
什么树林又后山的……
隗泩猛地一怔,
树林和后山……那不都是埋刺客的地儿!
他手腕被攥得生疼,感觉骨头都要被捏碎了,这会儿完全忘了自己晕倒前的决心。立马露出个极其谄媚的笑容,
“小人重伤刚醒浑身无力,能都不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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