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辛苦一场的份儿上,你便对奴婢昨天的事既往不咎?”
昨天的事儿?
二爷想了又想,忽的想到那件破衣烂衫,他看着云莺的眼神当即就不善起来。
二爷长长的“哦”了一声,“你不提这事儿,我险些就忘了。”
云莺:“……”
二爷:“呵。一码归一码,你今日有功,回头我会论功行赏。只是昨天的事儿,做错了自然要惩,不然你不长记性。”
云莺很想说一句,这是长记性不长记性的事儿么?这是长手艺不长手艺的事情吧。
可她那手针线女工,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练出来的。她在这上面,真的是一点点天赋都没有。
云莺想争辩,但显然二爷此时无暇听她辩解。就听二爷吩咐她,“去这假山里。”
身后的假山颇为壮观,这假山显然是这宅子中的一景。假山东西两侧都有出入口,游鱼惬意的在假山正中心的那处溪流中缓缓游动。那溪流不知从何处发源,但却流往东边的地势低洼处,随即消失在地面上,流到了地下去。
云莺一边琢磨着溪流最终流去了哪里,一边听话的进了假山。
二爷在她进入假山后,身形一闪便去了别的地方,墨雪紧随其后,两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云莺面前。
云莺提着心,静静的在假山中等候。
她担心二爷不能按时回来,又琢磨若那陈二突然窜出来,她该怎么给二爷打掩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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