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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陈宴洲的事情还有很多,他根本无暇,在一个不值得他花费心思的女人身上浪费时间。
他想着,回头要写封信问问母亲,看她身体现在如何。
至于丁姑姑,想来即便丁姑姑还知道些什么,也不会告诉他。不是不想,而是不能,那他又何必令她为难?
陈宴洲的思绪跑远,雷霆呢,他摸着下巴,对着门口的方向发呆。
总觉得刚才从那姑娘身上看到了二爷的一二分影子。就那淡漠劲儿,别说,和二爷还真像了好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