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钱程之所以能回来的那么及时,能在关键时刻摁住那对女干夫淫妇,让范县丞再没有挣扎反抗的余地,全因为那不知名姓的神秘人,送来的一张写了地址和时间的纸条。
那纸条是谁送去的?
又是谁能勘破范县丞这么周密严谨的安排,查到他与有妇之夫长期有私?
那一定不是一般人,最起码不是云归县里的人。
若不然,范县丞的隐私,不会直到现在才暴雷。
云莺更倾向于,这事情是二爷张罗的。
原因有三:
其一,那出“蠢不如驴”总归损了二爷的威严与名声。而二爷看起来并不像是个,心胸宽大到能任人埋汰和讽笑,而不给与雷霆一击的。
二来,范县丞在云归县势力太大了。他仗着多年积淀,与二爷为敌,让二爷的政令不能顺利施行……换句话说,这范县丞就是二爷掌权路上的绊脚石。将范县丞扫地出门,是非常符合二爷的利益要求的。
最后,就是今天晚上她做的这个梦。梦中不管是二爷提起“范县丞”时,太过云淡风轻的语气,亦或是梦境中太过沉凝的氛围,都让云莺确认,二爷对范县丞起了杀心,不会放任不管。
二爷不仅有人手,有能力,还有手腕,他要收拾范县丞,易如反掌。
想过这些,再想想二爷来了云归县两个多月,这么长时间,足够他看透县衙的形式,明白范县丞此人不得不除。
而这么长时间,也足够二爷寻找范县丞的把柄,瞅准时机给他来个致命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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