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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看见全孝慈像只叽叽喳喳的小鸟和每个人都亲昵十足时,丹绢崔终于明白为何教父总是感叹自己太理想化,太年轻。
全孝慈的口腔内的每一寸地方都被他舔过后,小男生甜甜的涎液终于安抚下来几近失控的野兽。
“小慈,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是这么想的?
我可以为了你留在这里,也可以把你带回我的家族。
虽然这句话像是在威逼利诱,但我还是想告诉你,亲爱的。
如果能和我结婚,那些放在展示柜里的高珠你随便砸碎玻璃取出来扔着玩儿都不是问题,不只是其他人同样可以给予你的金钱那么简单。”
低低地叹息一声,丹绢崔又俯下身去,极尽温柔地纠缠挑逗着,把全孝慈眼里亲出潋滟的水雾才肯罢休。
全孝慈察觉出脉动瓶子一样的东西顶着自己,脸颊上两坨醉酒似的红晕都差点吓没了,抽了抽鼻子非要走不可。
丹绢崔松了手劲儿放他离开,亲热之后心里总是安定许多。
他相信,就算全孝慈不选择自己,也一定会选择更好的生活。
墨蓝色的天空上已经出现了星子,全孝慈踢踏着拖鞋心不在焉地往响着人声的地方走,和按捺不出来找人的于牌撞了个正着。
“小慈,你看起来有点怪啊,是生病了吗?”
顾不得在镜头前面避嫌,于牌觉得全孝慈这样眼神迷离,有布着极重红晕的脸色不太正常。
伸着手背去探他的体温,发现果然有些烫手,便急着要背他回酒店。
“不用啦,我没有生病,洗澡洗的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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