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东西出生没有就一辈子没有了,今深心中酸涩,哑口无言。
“不过一个人出国住很寂寞”,全孝慈似乎是认真的规划未来,连异国他乡水土不服的问题都考虑到了。
“深哥可以给我当陪嫁!我们一起走,还像以前一样给我读睡前故事可以不可以?”
很为自己想出来的点子骄傲一样,全孝慈嘴巴撅起来吹走快要哦落到衣服上的泡沫,转头看着今深开玩笑。
今深心里酸甜苦辣咸的滋味都轮流过了一边,被全孝慈的异想天开给堵得哑口无言。
听到小慈连婚后生活都离不开自己,他心里其实有些自满。
可想到一切的源头,今深又觉得自己可笑。
用没沾上洗发水的手腕扶正全孝慈的头,今深用泡沫在上面捏了两个小猫耳朵哄他高兴: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反正只要你还不嫌弃我,深哥想尽办法也会陪着你的。”
全孝慈举着镜子左看右看,鼓起腮帮子做了好几个搞怪的表情。
今深怔怔地盯着他,只有自己知道刚才看似敷衍的话实际分量到底有多重。
此时此刻,在一边,丹绢崔遭遇了此生最大的信任危机。
他瞠目结舌地听着教父剖白心意,字字发自真心,句句都是诚恳。
假如陈情的对象不是自己的心上人,而是世界上任何一个类人生物,丹绢崔相信自己都会全盘接受并发自内心地为丹塔高兴。
一段长长的道歉后,车内是良久的沉默。
说是剑拔弩张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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