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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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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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人急切，又结巴着辩解：“方副队教的很好，是我学艺不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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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谢序宁捏着那家伙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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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番，由外人瞧着，分明是他们两人的纵横博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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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奇怪的是，自己和方惜亭对视的目光，却几乎快要喷射出高温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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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说说你们方副队的教学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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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比起凶手的作案动机，我们最迫切需要确认的重点，究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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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尸源都没能确认的前提之下，最重要的事情当然是确认尸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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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受害人为圆心，从社会关系和受害前的活动轨迹入手排查，这当然是个很简单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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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惜亭并不担心自己带的新人回答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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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知是否谢序宁给人心理压迫感过强的缘故，以致于让人自我怀疑，这时说什么都是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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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对方不可能提那么简单的问题来考我”的前提下，更不敢随意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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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惜亭常年被谢序宁这样的心理战术压制，看不过去，挺身而出把那孩子护到自己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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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疯狂逼近的视线，在捕捉到自己的瞬间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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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序宁眸色清亮，眼睫几乎都要和方惜亭贴在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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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气息温热，呼吸深深浅浅地紧密交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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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序宁看方惜亭终于按捺不住，面上笑意更深：“方副队想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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