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也就是当天杀完，直接抛尸了？”谢序宁语调淡然，接过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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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惜亭的手机在他手里，扩音是顺手打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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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忙接起的动作过于熟稔，像是拿他自己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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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恒躲在背后偷看，察觉这两人关系匪浅，于是在笔记本的最后一页写上他们名字，再默默打了个加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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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序宁摸摸下巴：“胆子是真大啊，直接杀，杀完分尸，完事儿怕警方发现不了，抛尸时还特地贴心地给你塞了半根手指头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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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手机对面：“派出所的失踪人口备案，核对过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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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对过了，根据年龄比对，符合查询条件的人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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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加上法医室给的死亡时间，以24小时为基准，在这个时间段内报案且符合年龄的失踪人口，数量为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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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零？有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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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谢序宁挂掉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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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手机放回原位，方惜亭没什么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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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也默认了私人物品被对方使用，但并不感觉冒犯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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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序宁拿取随意，他头也不回地喊：“新人，替你们方副队考你几个问题。”\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