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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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强所在住址处，条件脏乱差，长期闭门闭户，不通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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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致屋内的烟酒味、廉价的香水气息，与潮湿发霉的空气混杂一处，让人呼吸不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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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一楼走到七楼，每间房都粗略地扫过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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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责进行血迹反应的技术人员告知：“房间内没有大片血液冲洗的痕迹，结合受害人死亡时间不久，屋内也没有闻到分尸放血后的生肉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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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房间的地砖缝隙、衣柜边角倒是有些陈旧血迹，但量不多，分布也很疏松宽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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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合在此居住的部分女性口供，潘强偶尔会因为生意原因和她们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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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具上的血痕，应该都是以前施暴过后留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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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物证线索汇总后得知，此地应该不是杀人分尸的第一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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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惜亭认真记录下技术人员反馈的侦查结果，道了句“多谢”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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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又追下楼，拦住正准备带离涉赌涉嫖案件嫌疑人的扫黄打非组组长：“林副队，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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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方副队。”隔壁组收容嫌疑人的车辆还没找齐，方惜亭便追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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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两句话。”他拦住车门，看着那些不敢抬头视人的年轻女性道：“各位，请问你们当中，有没有和许晴晴关系特别好，特别熟悉，或者跟她是无话不说的好姐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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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身内一片鸦雀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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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惜亭继续努力：“那在许晴晴失踪之前，你们有没有发现她有哪些奇怪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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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突然做了什么之前不做的事，说了什么之前不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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