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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个关键要害究竟在上界何处,又要以什么方式才能破除,没有人知道。
照骨境固然可以在一定程度隔绝上界,却不能完全脱离凡间,等应悔闹大了,最终必然会惊动上界,引来灾祸加身。
沈六知叹道:“我已提醒过他,他平素性情偏激,非旁人轻易能劝说得动。想来,他此举也是为了证秦素夜之道,代她走出另外一条路吧。”
所有人都在以自己的方式对抗。
也许,应悔早就料到结果,但并不妨碍他这样去做。
追寻天道,不死不休,他们做的每一件事,都是知其不可为而为之。
彼时风动云开,竹叶轻摇,师徒二人相对而立,久久无言。
祝玄光轻声打破沉默:“师尊的渡劫之日快到了吧?”
沈六知颔首:“就在三日后。”
为了与祝玄光见上这最后一面,沈六知苦苦支撑,靠着灵药忍受伐骨冲灵之苦,拖到天道与自身所能容许的极限,已是风中残烛,强弩之末。
但他的语气神色云淡风轻,仿佛自己不是前赴生死大劫,只是去观花赏雪,喝酒吃席罢了。
祝玄光沉默片刻,下拜行礼:“师尊保重。”
沈六知洒然一笑,受了此礼:“吾道一以贯之,虽有憾,无悔矣。”
祝玄光淡淡道:“其后有我。”
师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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