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了几分的神似。
可除了他,这上界之中,谁又能知道当日拜师之初,祝玄光说过要让她去跳炼丹池的话呢?
“果然是你……”
她嘴唇微颤,力持镇定,却始终无法平复心中翻涌滔天的巨浪。
谢长安再也忍不住,直接揪住对方衣襟,将那张脸拉至咫尺。
以沧溟上仙的修为,想要推开她不过拂手的工夫,但对方却任她施为。
“怎会是你……”
她忘记自己这具身躯的旧伤还未好全,心绪激荡之下,胸口剧痛发麻,四肢随之绵软无力,整个人往一旁歪去。
一只手挡在她腰后,稳稳扶住,几乎将人揽入怀中。
谢长安一手抓着他的衣襟,另一手紧紧捏住他的手腕,面色苍白如雪,却不忘去探他的脉搏心绪。
她甚至能看到对方眼中同样起伏的情绪,同样的悲喜交加厚重故事。
他们明明离得这样近,明明抓着对方的手,感受对方的温度,可他们却又像隔着山海,隔着千万载,如日与夜遥遥相望。
谢长安甚至无法确定她抓的,到底是祝玄光,还是自己念念不忘的一段幻觉。
她看见沧溟捏诀布下结界,隔绝所有窥伺的眼睛与声音。
“可以说话了,但不能太久。我现在……”他顿了顿,“只是暂寄沧溟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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