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安:“上仙对赌局好像情有独钟。”
她头一回从棹月口中听说这位上仙,便是因为对方开了个赌局,现在张口又是打赌。
戒真不否认:“仙途漫漫,你经历各种险境,跨过千山万水才有今日,那些冒险之举何尝不是一种赌博。如何,你赌不赌?”
谢长安沉吟。
对方这样问,显然就是想让她接受这个赌约,她没有别的选择。
“上仙能否先告诉我,赌约与什么有关,是造意,灵力,又或者如寿云上仙的移灵烬海,没有灵力?”
戒真笑道:“你很谨慎。其实每个来到这里的人,我都会开一个赌局,内容也各不相同。看在你我在归墟同生共死的份上,我可以让你选一次,你希望自己面对什么样的对手?”
谢长安摇摇头:“人在面对对手之前,往往是无从选择的,上仙请出题吧。”
“那好。”
戒真袖子飘然一挥,眼前的屋子陈设,连同她自己,悉数消失在谢长安面前。
取而代之的,是三个人。
确切的说,是三个谢长安。
谢长安面前,还站着三个谢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