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非在下私物,是要交归师门的,我怎能擅自做主?”
对方:“你不肯自己拿出来,我杀了你,照样能拿。”
翟子清冷下脸:“那东西在我身上不假,但装着它的乾坤袋上有我师门宗主亲下的禁制,你就算杀了我,破不开禁制,也拿不了。”
散修一笑:“我不信这世上有解不开的禁制,但你若愿主动交出来,我与你师弟的恩怨可以一笔勾销。”
翟子清大怒:“元知年轻气盛,得罪了你,我已代他赔过罪,拢光戒也被你夺走了,你还想怎样?!我全力以赴,未尝不能一战!”
散修哈哈笑道:“你是可以一战,但你有个废物师弟啊!你又不敢扔下他,人在江湖,生死有命,他既欺负得别人,那被人打死也应该毫无怨言,你怎么倒像个独守空闺的幽怨娘子一样喋喋不休?”
李承影举手:“你们能不能出去打?我睡到一半你们就闯进来,还在这聊天,我都没法睡了。”
散修:“你与云生结海楼是何关系?”
李承影:“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
散修笑道:“我看你精通符箓之术,身上必有些不错的宝贝,既然今日有缘相逢,翟子清非要把你拖进来,我也只好当一回夺宝的恶人。”
他说话的工夫,已然顺手布下结界,隔绝外物。
作为散修,白峭寒剑心境稳固,已有圆满之兆,不可谓不高。
他早年也曾是有宗门的,后来宗门破败,他独走游荡,这些年吃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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