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也是唯一一个。
他太迫切地需要做些什么,来给自已增添向顾屿白讨要说法,又或者直接告白的勇气。
江翎其实是个很娇气的人,然而打耳洞这种会带来轻微痛感的事,却能让他产生一种奇妙的爽感,甚至还伴有满满的成就感。
电影里说“左耳靠近心脏,甜言蜜语要说给左耳听”。
江翎的耳洞也在左耳。
那天回去后,顾屿白什么都没问,只是轻轻摩挲着江翎微肿的耳垂,目光落在那枚亮晶晶的耳钉上,一言不发。
江翎没等到期待中的夸奖,忍不住开口:“你怎么不说话?”
顾屿白这才反问:“说什么?”
江翎一下哽住了,“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打耳洞?”
顾屿白顺着他的话问道:“那你为什么打耳洞?”
“我喜欢。”江翎这样说。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说完便猛地转身,朝着自已家的方向跑去。
独留顾屿白一个人静静地站在别墅门前。
轻柔的微风轻轻撩动着顾屿白发丝,有几缕头发在他的眼前晃荡。
那风也拂过他刚刚还放在江翎耳垂上的手,仿佛还残留着江翎肌肤的温度。
顾屿白缓缓垂下手,手指不自觉地摩挲了两下,指尖与掌心之间,似乎还有微微的热感,那热感就像江翎跑开时带起的那阵热风,萦绕在他的心头,久久不散。
这是江翎第一次和顾屿白分开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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