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海:?要宽心的人是他吗?
“丢脸的又不是我,我很放心。”
致力于悄无声息中触摸他朝思暮想手背的魏朝宗闻言,眼中染上了期待:“你不担心他向外宣扬我们的关系?”
于海扬眉:“我们什么关系?”
魏朝宗一鼓作气勾住了于海的小拇指,故作犹疑的说:“我们这个姿势,应该不是正常朋友关系。”
于海:……
真是没想到,丫还知道跪着不正常啊。
说实话,如果不是褚骋戎的突然到来,他还真没意识到魏朝宗一直搁那跪着。不能怪他,只能怪魏朝宗的下跪的姿势太自然了。
“不好意思,魏少。”于海轻飘飘的说,“我没你那么大儿子。”
魏朝宗一点不生气,经过一番仔细斟酌,试探道:“其实还有另外一种关系,也可以做这种事的。”
于海:?
“我说了你别生气。”
熟悉的句子再次出现。
魏朝宗哪里形成的习惯,说句话都要申请无罪豁免权了。
做事说话瞻前顾后,完全不像外界传闻独断专行的魏大少,也不像那个认定目标无所畏忌的小魏,于海差点怀疑魏朝宗被夺舍了。
“你说。”
食指勾着小拇指晃啊晃,魏朝宗喉结滚了滚,心口热烫:“于海,你有没有听过一种特殊的社会关系,叫做……主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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