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卉连忙摆手道:“如此佳酿,在墓中静卧,岂不是暴殄天物,不妥不妥!”
临时工和黄伯仁都看傻了。
这他娘是人能够对出来的话?
这还是二十一世纪吗?
陪葬和被葬者放在一起,这合适吗?
吕慈道:“后辈去东瀛,就高价收购一些好茅台,有道是今朝有酒今朝醉,老祖也能够享受享受。”
“你有心了。”吕卉不在推辞。
有了酒的加入,船上气氛就变得轻松了很多。
吕慈甚至倒了酒鬼花生佐酒。
“吕慈啊,听说你小子也是打过倭人?用现代人的话来讲,算得上是民族英雄了吧?”吕卉喝的已经满脸通红了。
这酒喝起来软绵,可是后劲儿很大。
两瓶下肚,就已经有些眼神迷离,脑袋发昏。
颇有种灵魂离体的快感。
吕卉又不用炁逼酒,享受着原滋原味的快乐。
“不敢,在老祖面前,我这点微不足道的事宜不算什么,作为汉人,抵御外敌本来就是我辈职责,不足挂齿!”吕慈摇头晃脑,花生都有些捻不稳了。
这老头到底是性情了一番,能够和自己的老祖喝酒,这机会不常有,本还有点收敛,后来一杯接着一杯,就有点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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