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偷!我不是小偷!”内森气恼的辩驳,手里只剩下一个小蛋糕还完好无损,被傅砚辞这么一说,也不知道该不该继续拿着。
“行行行,一个两个的急什么,搞的我在欺负小朋友一样,你们妈妈在家里也是这么哄你们的吗?”傅砚辞伸着头,仔细回想小时候妈妈哄宋文璟的模样。
“你们放学回到了,是不是还要找妈妈告状,一边哭一边说,啊妈妈今天有个人欺负我~
你们应该不会回家和妈妈告状吧?那应该都是没断奶的小孩才做的事,大人都是自己解决的,你们是大人吧?”
忍无可忍,对于傅砚辞说的这些话,艾文想不到其他有杀伤力的话,只能举着拳头朝着傅砚辞冲过来:“fuck!你这个恶魔!没有人爱你!你这个吃猪的丑人!”
“猪猪怎么可爱,怎么能不吃呢?吃过肘子吗?
算了,你们这里的食物就别和猪比了,你平时吃的饭在我们那只有苛待自己或者猪才吃,生活怎么会如此艰辛,真是难为你长这么大了,你妈妈是不是都不爱你?”
面对艾文的拳头,傅砚辞不慌不忙的侧身避开,又顺便在他的屁股上踹了一脚:“啧,没意思。
你们还没我那届的人能骂,不跟你们浪费时间了。”
“玩够了?”池安一直安静的站在傅砚辞身旁,期间抽空回了池书然的消息。
“没有一个能让我发力的,不如约会有意思,走吧。”嫌弃的看了眼还坐在地上的艾文,傅砚辞搂着池安的腰略过他:“记得老老实实在原地站着,我在你们身上下了咒,没站满两个小时的,一天后会全身溃烂、七窍流血、听嗅觉尽失、最后一命呜呼,嘎。”
拜尔德:“fuck you!”
眼睁睁的看着傅砚辞和池安离开,他们却没有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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