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其他任何别的原因。
另一边,甘嘉平终于跟谌醉舟默契了一次。
他与谌醉舟眼神交汇一瞬,无声地清了下嗓子,似是不经意地问——
“诶佟老师,我看把红绳戴在脚上的情况还是挺少见的,这是有什么说法吗?”
佟绵脸色沉静,应对自如,拿出早就想好的说辞:“狗叼来的,随便带带。”
甘嘉平:???
佟绵神色如常地偏头询问:怎么了?”
甘嘉平咽了口唾沫,“没什么,来我们继续游戏。”
游戏接着进行。
甘嘉平侧身避开摄像头,偷偷拿出手机对自己的好兄弟落井下石。
【不是吧不是吧,怎么有人混了这么多年只能当个狗啊?】
谌醉舟懒得搭理他,只是在游戏上更加来势汹汹。
仗着得天独厚的好运气,三番五次地把甘嘉平打回老巢。
甘嘉平一而再再而三地被赶回家,憋屈得不行,终于在又一次被谌醉舟干掉后,他怒了。
好好好,兄弟把你揣兜里,你把兄弟踹沟里是吧?
那都别活了。
甘嘉平咬牙切齿地开口:“这次我要爆别人的料。”
谌醉舟登时暗感不妙。
果然下一秒,甘嘉平怒目切齿:
“你们别看谌醉舟在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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