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间,入目的是一个巨大的书架,上面摆满了各色的书册,与一些细软的红纱,这些红纱就挂在房梁上,有风的时候就会随风舞动。茶案上燃着香,闻起来却是水果的甜香,整个房间便多了些温软的靡糜。
男子走在沈晏清的前头,他指了指桌旁的圆凳:“坐。”
他道:“我名唤江晗,小字冬鱼。”
沈晏清忙道:“江晗兄好。”
他注意到这面前的江晗姓江,这几日待他不错的江妈妈也姓江,正想着里头是不是有什么联系,听到江晗说:“我们春江院顾名思义便都是江姓的,即便原本不姓江,进来后也要改成这个名字。你的名字现在还没有改动过,但也快了,等上了学堂,过上几日,上堂的人就会赐下新名。这新名可要记好了,日后的妖奴谱上,写的就是这新名。”
江晗面容平静,沈晏清和他说过来意,他便一丝不苟的讲下去:“春江院的学堂与翠湖苑的混一起上,就在院外的南侧。翠湖苑的人倒和春江院里头这些要被送出去,豢养在院子里的人不一样些。翠湖苑的人都是资质不错的,但出生低微的贫民,对长相倒没什么要求,等年岁到了,就送到前院去当些达官贵人的小厮家奴。”
“春江院的人,每日上午是休息的时候,去学堂的时间从未时到戌时。基本上都要入了夜才回得来。”
沈晏清问:“那基本上学些什么呢?”
他听江妈妈说是学些规矩与琴棋书画,这可真是要了他的命,从前他还是小王爷的时候,就是看着书就要睡觉的,功课作业向来是往天上一丢,全都神气地叫李煦给他做。
江晗:“当代的尊者喜欢画,学堂的人便投其所好,教出来的美人也个个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