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熟悉的白衡,就是一喜,心神一松,嘴角就要忍不住翘起来。
紧接着,他转头瞧见或远或近数张陌生的面孔,都是同期航行的旅客。
拿蜡烛出来的女修士是金丹期的修为,瓜子脸,眉毛细细弯弯,一双眼睛灵动明亮。
烛光照得颜色失去了它的本质。
沈晏清没法看清她穿了什么颜色的衣裳。
这个女人说道:“我瞧着你们俩,是第一回坐这种船吧,海船每十天亮一次灯,其余时间里都是黑着的。”她笑眯眯的说:“是不是很不习惯?”
沈晏清心里说是,但这话不能说出来,免得别人以为他很没有城府。微笑道:“时间长了,也就会习惯了。”
话一出口,他对自己顿时肃然起敬,感觉自己真是两模两样了。
他们说话的音量并不低,周围有人向着烛光陆续围坐上来。
人一多,就要七嘴八舌地聊起天。
沈晏清天生就是话多的鸟,三言两语就将一屋子的人全部摸透了底。正要大显神威,和人叽叽喳喳地谈天说地。一声凄惨尖叫突然打断了他们温馨的围烛谈天,一片凝固的寂静就此恐怖的袭来。黑暗凸显出这片安静的阴森和冷漠。
这算是沈晏清今天被吓到的第三次,他也算经验多了,不像前几次那么手忙脚乱,他不慌不忙倒头就栽进白衡的怀里。
白衡无情地把他推开,下了床,去看那个尖叫的男人。
拿蜡烛的女修原是中域的散修,名字叫李勤雯。
她嫁过两次人,前两段婚姻的丈夫都死了,于是她嫁给了自己的第三个丈夫,也就是现在这个。而这个丈夫是个东域的散修,两人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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