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晏清没好话能回,说来说去都要落入下乘,便干瞪了白衡一眼。这一眼既有恼怒的羞愤,也有柔情万种的绵绵情意。
先前两人独在一屋,容适瞧不出两人关系非同小可。
两人亲昵的行为举止,也无法使容适察觉不对劲的地方。
可偏偏是沈晏清的这一眼,好似当头一棒,叫容适突然醒悟,这两名同性男子竟是一对爱侣。
海族从来野蛮无度,杀人抢掠不叫恶,而是本性。
更何况白衡和沈晏清不过二人而已,又千里迢迢的在这无根无基的重海城,感情能培养,时间长了总能忘记一些事情。干脆就杀了白衡抢了沈晏清回去再说。
一轮想通,容适不声不响地突然便抽刀冲白衡的脑袋上砍去。
他这一刀说时迟那时快,金光一闪,铛地一声撞上了什么坚硬的利刃,他心知白衡功夫不弱,须臾间眼都不眨地接连出招数下,当当当连绵数下地刀剑相交的声音似玉珠落盘、拨琴之声,悦耳至极,宛若仙乐。
失了先手的便利,容适打了退堂鼓。
稍一交锋,他明白自己不是白衡的对手,重海城乃是他的地盘,要想图谋,徐徐便可,不必急于一时,更何况要真在沈晏清的面前杀了白衡,沈晏清要怎样想他呢。
稍一停顿,容适这才看清,原来白衡手上并无剑,他一惊,想要收刀不敌,可白衡仍在屈指弹弄他的刀——越来越快,且到了眼花缭乱的地步,他尚未出刀劈到,白衡已先招相迎,逼他越缠越紧。稍有不慎,容适自己手里的刀已将要在这场慌忙乱斗中将要一刀向自己斩去,他惊慌之下大吼一声,一步后退,与白衡拉开距离。手里的刀错手掷出,在空中打了个转,被白衡点住刀身,垂手接住。
容适一语道破:“佩服佩服,阁下这手拨玉剑法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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