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凌然听见了秦诚月的话,竟然更加伤心了:“诚月,我就是觉得,很难过……”
有情感方面的,也有生理需求方面的,被终身标记后的omega本身就会对伴侣产生难以抵抗的依赖,这是无解的天性。
飞机已经行驶平稳,秦诚月解开安全带离开座位,跑到后面不知道在找什么东西,过了会后提着个黑箱子回来了。
他在凌然面前打开箱子,那是一个小型的冷冻箱,里面整整齐齐摆放着二十支透明玻璃管,每个玻璃管中各自储存了0.2ml不知名澄澈液体。
凌然疑惑的看向秦诚月,秦诚月问道:“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吧。”
凌然摇摇头,这应该不在他带来的行李里。
秦诚月小心翼翼拿起来一支,放在凌然手心里,跟他解释道:“这是enigma的信息素提取液,我听说提取信息素是特别危险也是特别痛苦的过程,要用一根很细很长的针管,从腺体这边扎进去,要扎得很深才能提取到浓度最高最纯净的信息素液,而且这也不是能一次性就完成的,可能要扎很多次才能提取出来那么一点点.”
凌然听着他的介绍,眼眸随之一点点瞪大。
秦诚月道:“这里一共是20支,我们要去三个月,差不多四五天一支,其实用不着这么频繁,但是多备用一些总没坏处。”
凌然攥着掌心里的那支冷冰冰的透明玻璃管,声音有些颤抖:“这,这是什么时候准备的?”
江先生什么时候背着他去提取了信息素液,怎么他完全不知情?
20支,要扎多少针,提取多少次才能完成?
难怪今天江先生的后颈一直紧紧贴着信息素,临走之前甚至都没有给他信息素安抚,是不是他的腺体伤得太重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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