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习惯别人称她为郡主。
但她又不能说,天家荣封,没有嫌弃的道理。
绥王来到茶楼包间,就迎来兰墨的酸话:“王爷你与二大师是越来越熟了啊!”
瞧着都有说有笑的,二大师跟他讲话都没有笑得这么好看过。
梁锐跟王爷见礼后听到兰墨此话,不由扶额。
绥王也相当无语。
这表弟的酸坛子,简直打翻得毫无道理。
“我与二大师出生入死过,当然熟。”他难以理解兰墨的醋意。
“二大师跟你不熟,难道不许跟本王熟?”
本王都出来了,知道表哥不高兴了,兰墨丧了脸:“没有不许,只是我也想跟她熟。”
“但熟不了,所以你心里不舒坦了。”梁锐心口插刀。
“你不舒坦与我何干。”绥王板了脸。
“难道因为你不舒坦,本王就得装看不见二大师不成,这何道理。”
兰墨被说得脸烫,连忙求饶:“表哥,我错了,是我不对,不该说不得体的酸话。”
兰大才子的面子碎了一地。
绥王这才缓了神色,看着他嗤笑:“死心吧!别癞蛤蟆还想着吃天鹅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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