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跟她说过,弟弟有股狠劲儿,随着武力提升愈发明显。
也许被欺虐过的弟弟,需要用不寻常的方式来发泄某些积压在心的躁郁。
“打归打,可别搞出伤残来,不说点到即止,起码有个限度。”
“我知道,我们又不傻,真往死里打,两家还不得结成世仇。”
郑离惊哼哼两声,“要不是碰上个跟你一样脑子轴的,可不就成世仇。”
安哥儿被说得挠头嘿嘿笑。
“小姐,魏大小姐来了。”
“二姐,那我先走了。”安哥儿抓了瓶外伤药在手趁机离开。
“回去记得泡药浴,这两天别高强度的训练,缓一缓筋骨。”
“知道了。”
魏念倾笑着看安哥儿离开后,才步入炼丹房。
“你这儿门外都能闻到药香味,是又炼丹了吗?”
郑离惊收拾了下桌上的瓶瓶罐罐,佯装无奈的道:“家里都是药罐子,没办法。”
家里确实差不多都是药罐子。
父母兄嫂,前阵子五妹妹,现在又弟弟。
道观里还有个对外称有沉疾的大姐,瞧瞧是不是一大家子的药罐子。
魏念倾在心里暗暗跟着捋下来,都不由生了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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