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臣知道!”哭了一场的武安伯,感恩陛下不弃。
哽咽着净面,心头沉重的回家。
三年前没有做到的事,有不能也有不忍。
如今,终是要亲眼看着发妻离世,个中痛苦,只有自己知道。
郭氏已经吃不下其他食物,只能靠米汤和参汤来吊命。
郑离惊做法护住母亲微弱的命灯,等弟弟回来送终。
九月初一,午夜。
通向武安伯府的巷道传来了哒哒哒的马蹄声。
安哥儿夜叩城门,得到特赦及时入城。
日夜奔袭的他,到府一下马就直奔瑞和院。
此刻瑞和院灯火通明,气氛悲伤凝重。
郭氏已经撑不住。
回光返照之下,呼唤儿子。
“君哥儿?”
“母亲,我在。”郑绍君抓住母亲的手,泪水已经模糊眼睛。
郭氏轻声道:“你好好儿的,我走后你莫要过度伤心,照顾好妻儿为上。”
“是,母亲,儿子听您的!”应着,泪水却难抑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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