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只吃一颗。”
他的下巴圆圆,含着糖的腮帮子鼓起来,像一个可爱的粉色小气球。“可以,不过我们得先买一个罐子......”
他的话没说完,就被人拍了拍肩膀,那人的用的劲还不小,“延之,你妈妈去哪了,”
这人一双三角眼,眼神浑浊不清,眉上一道狰狞的伤疤,显然不是在单纯逗小孩。
魏斯明警觉地退后一步,把柳延之抱起来。
“别这么紧张吗,大家都是朋友,你去问问柳锦,去问问岳昂,”这人凶相毕露的脸上挤出一个笑,“不对,你爸前几天就死喽,想问也问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