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哪来的勇气,他说:“妈妈,你带我走,”
没有人回应他,于是他哭着喊:
“你们都是坏人,你们都是骗子,带我走,带我走,我要爸爸带我走。”
那些肮脏的,不堪的种子从此在他心底发芽,吸干他的养分,撕裂他的灵魂,在每个痛苦不堪的时刻质问他:
你到底是怎样一个肮脏不纯的产物?
他生来就是那么高傲的alpha,他要的是“质本洁来还洁去”,
他要的是生,于是只能求死。
于是沈渡白在十八岁的生日许愿,许愿他能自杀成功,也特别恶劣地许愿,许愿魏斯明这辈子都不要忘记自己。
m国的第一场雪,alpha关闭房间里的所有灯源,躺在地毯上,手里握着一把刀,刀柄上刻着十字架,摸上去冷的像冰。
窗外的雪下得越来越大,地毯上溢出来的血越来越多。
很难再形容这是什么感受,沈渡白感觉自己置身于一片漆黑,寂静的虚空之中,没有光,没有声音,没有气味,什么都没有,像漫画中终结时的黑色分镜。
他闭上眼睛蜷缩着身体,用尽全力感受着最后一丝温暖,眼前突然出现一道亮得吓人的光线,火车迎面从隧道中呼啸而过,有很多人漂浮在站台上,他们异口同声地问:
“你要买票吗?”
他忽然后退了一步,抬眼望着身后那条一眼望不到头的隧道。
是啊,alpha想,他明明曾经见过这条隧道的,在几年前的一次旅程,在世界有名的雾都,他碰到一条很长的轨道,飘着薄纱一样望不到尽头的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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