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斯明没有否认,问:“你第一次上幼儿园的时候有没有哭?”
“没有,”岳鸣钦从小就是个不让人操心的孩子,岳昂和柳锦也不愿意把丝毫多余的精力放在他身上,小小的岳鸣钦一个人昂着头走进教室,像丝毫没听见周围堪称残暴级别的哭声大合唱。
“那你初中的时候穿的校服是什么颜色?”
“水蓝色,其实就是很常见的校服款式,非要说特别的话就是胸口的校徽是一只银色的老鹰,和游泳社团的logo一样,有一次一个教练故意针对我,骂我不应该在水里游,应该上天,在天上飞,我回答,”岳鸣钦尴尬地放低音量,
“我对教练说我岳鸣钦注定一飞冲天,一鸣惊人,然后第二天把校徽上的鹰用马克笔盖过,重新涂成了一只鲨鱼的形状,还在下面添了一片很难看的海浪,”
这些青春期中二的片段alpha还记得很多,只是从来没有一个人像魏斯明这样专门跑来问自己,像幼儿园的老师,问岳鸣钦岳鸣钦你幼儿园是什么样子的,岳鸣钦岳鸣钦你初中时又是什么样子的。
这种伸出触角带着试探性又拐弯抹角的亲昵无疑是属于魏斯明的独家风格。
“你是不是觉得我以前都过得很艰难?”
站在魏斯明的视角,岳沐自负傲慢,柳锦神经质敏感,岳昂更是盘踞在alpha身上的吸血包,岳鸣钦身边除了柳延之没有一个真正的亲人。
他不知道岳鸣钦的童年是不是和热美式一样苦涩,只是孩子气的为alpha感到不甘,岳鸣钦这么好凭什么从小把他送走,凭什么把他当成生意桌上的资源?
“其实也不全部是这样,幼儿园的时候虽然没人来接我放学,但是我很早就混成了里面的总领,不管大班小班的孩子都争着给我送糖,一直到中学时候其实也是,我几乎一直在带领校队夺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