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边坐下。
“我七十多岁的时候还在被人欺负,许多人都不拿我当人看,只要他们想,他们就可以随意地践踏我的尊严。廖鸿就是其中一个。”郁明启说:“后来这些年,有的老死了,有的被我叫人杀了,不知道怎么会漏掉了他。”
“我手里现在没有能在明面上活动的人用,”郁明启眼神冰冷,“所以你能帮我杀了他吗?”
“他过得那么好,安享晚年,我居然都不知道。”
安静听郁明启发泄完,那人道:“老师,我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别为了这种人耽误了大计。事成之后,你把他活'剐了都行。”
郁明启闻言,恢复了些理智,“你说得对。”
“老师,程展之前去看牙,这让我有了新想法,我就去医院查了下,意外得知医院从四天前起已经开始给病人抽血了。”
通话另一端的人,是梁青月。
“你的意思是?”郁明启说。
“我打听过了,贺擎云没有在任何医院里留下血样。”梁青月道:“但是我们可不可以想一个办法,让贺擎云受伤也好,在医院治病也罢,总之找到一个机会拿到他的血液。”
“之前所有的方法我们都想过试过了,没有用。”郁明启说:“现在我们被逼到这个境地,能成吗?”
“我想试试。”梁青月道:“从他身边的人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