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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知突然生出这些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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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能早些给他,倒也不至于平白受这番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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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泽叹了口气,正想起身,却见言昭的脑袋向外歪了歪。他这才发现自己胸前的衣襟湿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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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昭面色平静,只是眼睫上还挂着细碎的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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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泽轻轻抚去了那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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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晚风轻缓飘来,在这东山之巅,竟不觉凛冽,反倒有些温柔。君泽的衣袂在风中飘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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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起言昭,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说了句:“倘若那一天到了……你不必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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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泽将言昭送回了别院,又回到了祭台上。他神思微微一动,那祭台又显出了方才的波纹。君泽抬脚踏入,竟然径直沉入了地面,继而祭台下方一处幽洞中,出现了他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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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祭台底下别有洞天。幽洞行过不久,便能看到一道厚重的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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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门前已经有一人站定,借着微弱的烛光,能看到他闪着微光的银发——是大祭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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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祭司感受到身后的气息,回身行了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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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察觉出异动了?”君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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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祭司微微颔首,继而微微皱眉:“此地只有我与帝君知晓,不知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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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泽冷声道:“是离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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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祭司愣了愣:“离未真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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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两位真神,一掌生,一掌死。当年两位真神因犯重罪被封印,其实罪责不在掌生的曲幽真神,而是另一位——离未真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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