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不屈不挠道，“那……那时候的东海是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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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泽放下灯盏，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你想问的是，为何你的识海变成了那时东海的模样，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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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昭睁大了眼：“师尊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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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泽没接话，仍是那样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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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光乍然闪过，言昭惊呼出声：“是那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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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练完剑，君泽教他稳住心神时，进过一回他的识海。当时君泽还问了一句，为何他的识海会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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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昭：“师尊那时候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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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泽颔首：“而且，我了解青玄的性子，他定是带你看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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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昭见小心思又没藏住，干脆直接问道：“所以是为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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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泽看他的眼神瞬间温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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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所说是逗你的，我不是被海水冲刷出的地底，而是遇见了……一棵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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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泽抬手轻轻一挥，面前出现了一幅烟雾似的水墨画，画中是一段盘亘在地下的树根，根支正好触碰到了一块黑曜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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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那棵树从何处来，那也是我见过的第一个生灵。它一开始只是颗小得不起眼的种子，而后迅速生根发芽，钻出了土外。靠着它，我终于见到了外界是什么模样。原来世界还分天和地，天是一片光明，不是无垠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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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昭静静听着，隐隐约约猜到了什么。但他又不敢笃定，只好任心脏怦怦直跳，听完了君泽接下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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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后，那棵树也生了灵智。但它似乎把我当成了一颗树种子，见我怎么都不发芽，日日替我焦急，”说到此处，君泽垂眸朝他笑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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