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满是不加掩饰的依赖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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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前世在小云境之中，容瑟的剑贯穿她的心口，温玉看向他之时的震惊、不可置信，又逐渐转变成释然、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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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难过……大师兄……不是……你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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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瑟眉眼浸染鲜血，耳朵里一片嗡嗡声，仿佛有一千面铜锣在他头脑里轰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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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浑浑噩噩抓着剑柄，从她清澈干净的瞳眸里，看到了他红得似要滴血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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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众目睽睽之下，望宁仙尊座下的首席大弟子堕入魔道，残杀了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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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瑟浓密的睫羽微颤了下，强迫着从前世的回忆里抽离，略微别开脸，避开温玉的注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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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脏。”他清泠的调子低了两分，却没有抽回袖摆。\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