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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瑟看向他的脚下,已经汇成了一滩小水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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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云却没觉得他有哪里不对,挪动两条不自然歪折的腿,一瘸一拐走向容瑟,走一步骨骼关节就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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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铜元镇到季云宗,几千里路一言不吭,似完全感受不到痛一般,可见心性超出常人的坚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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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邵岩非是不知轻重之人,断不会主动触犯宗规,时云入了季云宗,也不过是纳入洒扫庭除之列,连外门弟子都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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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瑟一时分不清,时云在季云宗和在铜元镇哪个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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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瑟错身进入房间,从衣柜中取出一套新衣服:“换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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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云看了看容瑟,又看了看递到眼前的衣服,湿润的粗大喉结滚动了下,没有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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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他艰难地吐字,抬了抬手臂,想示意容瑟看他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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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难以蔽体的衣服,在水重拉扯下,嘶拉一声从领口处裂开,露出大片古铜色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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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瑟微微一愣,尚未来得及开口,门口处便响起一声破音的惊呼:“哥!你们……”\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