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冲冲对徐风来道,“正巧摘了黄铃花,今晚就杀鸡煲汤吧。”
徐风来还没说话,周行川的眼神倒先亮了起来。
不为其他,他就是馋了。
原谅他的失礼,他在徐家住了一旬,可除了吃过两三回猪肉和鱼肉外鸡鸭一口没吃到,别说吃,便是闻闻味都没有。
对于他来说这种日子跟出家做和尚没什么区别。
因此听到说杀鸡吃,他先点头了。
只是他不知道,寻常人家一旬吃两三回肉已是奢侈,尤其鸡鸭是留着下蛋的,轻易不宰来吃,若不是照顾他这个病患,今日徐父也不会开口。
徐风来也知他爹的心思,点头答应下来。
能吃鸡了周行川很兴奋,尽管他没有具体表现出来,可从徐风来走哪他跟到哪就看的出来。
傍晚时分,徐母去菜园浇菜顺便摘点青菜,徐父去水井那挑水,而徐风来在家准备晚饭。
此时他身后没跟着小尾巴,因为周行川看见他杀鸡放血不知受什么刺激回屋去了。
徐风来围着襜衣在给砂锅里的鸡汤加盐。
加入新鲜黄铃花熬制的汤水泛着浅黄色的光泽,上面浮着斑斑油点,闻起来清香,喝起来香甜。
徐风来往碗里舀了点试试咸淡,然后走到厨房门口喊周行川:“阿靓你过来。”
躲回屋里的周行川听见喊,百般不情愿地走了过去。
徐风来打了一海碗的鸡汤,用小篮子装着,见他进来,吩咐道:“送下去给廉昭。”
“给廉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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