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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转身领着一众人退出屋中。
空寂的屋中又重回冷清,但周身的热气却暖如三月,案上的烛光在袅袅升起的热气蒸腾下,泛着圈圈点点的光晕,一如小皇帝那熠熠生辉的贴身金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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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着金袍的小皇帝连衣衫也未换便睡了一夜,尉迟睿进殿时,见楚怀瑜顶着两个黑眼圈仰躺在床上盯着床帐发呆时,小心翼翼地唤道:“陛下?”
楚怀瑜猛然回神,扶着发胀的脑门从床上坐起,他平日里本就一副阴阴郁郁之状,此番更似个从阎罗殿出来的主,若叫旁人瞧见,必然在他面前吓得头也不敢抬,此刻也只有尉迟睿瞧了还能处之自然,不惧不怕。
“陛下哪里不舒服,可是昨夜冻着了?”尉迟睿担忧道。
楚怀瑜斜眼俯视跪在床边的他:“朕心里不舒服。”
尉迟睿忙道:“心里不舒服?奴才给您揉揉。”
“……”楚怀瑜一手拍开他伸过来的手,“起开,给朕更衣。”
今日除夕,按祖制,帝王同长辈请安之后,便待皇室宗族共赴皇室晚宴。
这一年中最令人期待的日子,此时于楚怀瑜而言,却是最难熬的一日。
“昨日朕让你挑选的画师如何了?”更衣之间,楚怀瑜问道。
尉迟睿最是知晓他的心思,少了几分平日的嘴贫,认真答道:“回陛下,奴才都按您的吩咐去做了。”
他收收小皇帝的腰封,宽慰道:“陛下不必担忧,这晚宴一年也才一回,太后说您两句您只管听着就好。”
楚怀瑜无心回话,穿置好衣物,便随着他的安排出殿乘着龙撵前往凤梧宫,积雪未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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