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只是归途,一去不复返。
袁沃瑾终是叹了一口气,他向来不会安慰人,此刻也不知如何劝慰啊蕴,只觉方才的话着实重了些。
啊蕴倒也不是什么矫情的人,见自家将军不再执拗让他走,正色禀道:“属下查探到楚国年会为期七日,明日百官入朝觐见天子,三日后皇家祭祀典礼,而后便是户外围猎,属下思虑过,围猎那日宫中大多数侍卫定会一路随从狗皇帝出宫,我们可在那时趁机逃出皇宫。”
袁沃瑾用指腹敲着桌面,思量着他的话。
啊蕴上前一步道:“将军可是在担忧什么?”
袁沃瑾抚上手边画卷,展了一寸:“你能想到的,楚怀瑜未必没想到,只怕你要出逃之日,正是落狱之时。”
啊蕴没想到这一层,愁眉:“那将军就要这样被关一辈子吗?”
袁沃瑾又推开画像一寸,笑道:“打蛇打七寸,攻敌攻要害。”
啊蕴半知半解:“将军是说……”
画卷构图是小皇帝趴在圆形空窗前的侧身像,窗外之景是浓缩的江山之影,日出灿辉下,恰到好处地提了一排字——琼林玉质,怀瑾握瑜。
题字后附有一枚篆体私印,印上所名是为“楚怀安”。
袁沃瑾指尖抚过印章:“我便从——这端王楚怀安下手。”
第6章 沦为玩物
明瑜十三年,元月一日,卯时一刻。
承阳宫内跪了一地宫侍,每人手中皆举着一方木托,托盘内承着小皇帝从头到脚各式各样的新衣冠服及配饰。
跪在最前,临近龙榻旁的一名小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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