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邱有些不明,答道:“姓袁,名琼,字沃瑾。”
楚怀安凝眉,似是深思:“怀瑾——握瑜——”
发觉他神色凝重,扶邱掩不住关怀探问之意:“王爷可是想起了什么?”
楚怀安回过神,摇摇头,随即从书案上取过一枚绣着小皱菊的香袋:“陛下的‘定神药’该空了,回头你连着那新晾干的果脯与这岁和袋一道命人送过去。”
睹见他手指沟沟壑壑的浸泡软痕,扶邱道:“陛下三五日盛一袋果脯,司膳房又不缺人手,王爷何须次次都要亲自晾制?”
听出他话里责怨之意,楚怀安责笑:“你是要你家王爷彻彻底底地当个废人?”
扶邱垂首:“属下妄言。”
领责一句,他又劝道:“夜深了,王爷休息吧。”
指腹抚过凸起的金菊,楚怀安将它放回案上,由着扶邱往里屋推。
烛火将熄,映着灿菊一点点没入黑夜,无声无息。
第9章 酒后乱性(修)
案上杯盏被打翻,一道身影覆上,袁沃瑾撑着桌案无力地喘息,这殿门外重兵把守,依他现下这模样必不得出,何况楚宫如此庞大,啊蕴又不知他来此处,无法应接。
他卸了满面妆容,撕了一身女裙,灌了一壶凉茶,却仍是不解热。
“陛下,您慢些。”
忽听门外隐约传来那总管内侍的声音,他撑起身躲至窗台御景盆的帘帐后,伸手推开一点窗缝向外望去。
小皇帝跌跌歪歪地从龙撵上被人扶下,似是喝了不少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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