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草惊蛇,一切照旧,另暗中撤去一半御前侍卫,派隐卫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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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晚,袁沃瑾正于屋中阅书,挽月来告知:“将军,陛下唤您前去。”
目光仍于书上,袁沃瑾头也没抬:“何事?”
这镇定的语气竟让挽月生出这寝殿换了主人的错觉。
挽月摇头让自己清醒,如实按照楚怀瑜吩咐的话说:“奴婢也不知,只是受命传话。”
如果没听岔的话,今日是祀礼,小皇帝一整日都会在宫外太庙中。
既在宗祠,唤他去做什么?
大将军心里寻思着。
甚至有一瞬竟产生了“小皇帝要将他的名字纳入宗谱”这种谬觉。
毕竟小皇帝行事没个下限,实在让人很难不去想他会做出什么更荒唐的事来。
快马行至宗庙,挽月领着人下马车,指着偏堂道:“陛下在偏堂,将军过去吧。”
袁沃瑾照着她所指的方位走近堂前,正要推门时,忽有两名侍卫上前绞住了他的臂膀,不待他挣脱,堂门忽开,只见矮案前坐着小皇帝,案旁一侧几名侍卫正压跪着一人。
此人身着夜行衣,带着蒙面巾,但袁沃瑾还是一眼便认出,这是啊蕴。
那微怔的目色一闪而逝,袁沃瑾又持出一贯冷清的神色。
偏堂门初开时,啊蕴扭头看到他便速速偏过脸,面朝地板。
小皇帝是何等得精锐,他不急不慢地从案前起身,修长手指抽过一旁御卫腰间的剑,轻拢慢捻地挑去啊蕴的面纱,而后用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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