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于谁。
众人各怀鬼胎,谁也不做出头的鸟,只待那时旁人动手,再伺机而出。
……
密林深处,袁沃瑾勒住绳缰,勒停□□的马,回头望向丛林外围堵而来的一众人。
小皇帝留他一命,叫他空手相搏,到底是为了满足心中的恶趣味还是在逼迫他臣服?
无论如何,这场狩猎赛,他都必须赢,若是他输了,只怕啊蕴难逃一死。
他牵着马原地偏了一个方向。
令牌他已得,只需寻得旌旗和雪狼。
雪狼不可伤,故而需在寻得旌旗后,再逐之出猎场加以降服,此间,还需避开其他围猎者的争夺,并非易事。
参赛众人倒也不傻,各个狡猾如狸,他们都知捉人捉狼都不易,最易寻的便是旌旗,于是便都盘算先寻到旌旗,再由袁沃瑾将那雪狼降服,而后一举获之。
马匹追逐的脚步声缓下来,众人都心知肚明地来回窥望,而后不约而同地各自散开,向丛林各处去寻隐藏的旌旗。
袁沃瑾寻了丛林一处山丘,骑着马立在了最高处,冬日百叶凋零,林中的树大多光秃秃一片,没什么遮挡,因此从山丘望去,可见各处分落的围猎者,只见他们拿着手中的箭羽在草丛中拨寻,丝毫不去注意怀有金牌的人。
这些人打得什么算盘,袁沃瑾心中一清二楚,但想坐收渔翁之利,只怕没那么容易。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见那些人在丛林中寻不得一丝线索,袁沃瑾扯下马缰的一道革绳,随后撕下一块软革,翻身下马捡了块树杈,而后制作了一个简易的弓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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