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如今他神情阴郁,一双深邃如墨的黑眸里酝酿着极度危险的风暴。
“是啊,她养了我8年。”那声音比他平日里低沉,听起来异常冰冷森寒。
那是符珍没有参与过的8年,但是她记得16岁的祁蘅。
总是浑身是伤,有被打的淤青,有藤条戒尺抽过的伤痕,还有身上每个关节都被针扎过的密密麻麻的针眼,有时候符珍去祁家找他,瞧不见祁蘅,遇到祁言,他说弟弟贪玩出去一天一夜了。
可符珍最后却在家里堆放杂物的地下室里找到他,祁蘅身上四肢套着铁链,衣服被人扒光了不说,身上到处都是鞭打的伤痕。一见到符珍立刻红了眼,符珍脱下大衣盖住他,他涨红了脸,拉着符珍哭着说:“姐姐!我没有病!我没疯!朱秀要把我送到精神病院去!姐姐!你救救我!我害怕!”
第8章 退婚
祁家建看着祁蘅那副疯批的样子,祁家其他的人也都看着他,他拉不下脸收回自己举动,举起手上的戒尺朝着祁蘅抽了过去。
只是他没想到祁蘅完全没躲,祁蘅比他高出不少,又站的太近,戒尺抽在了祁蘅的右脸上,瞬间留下一道赤红的痕迹。
符珍也没想到祁蘅会站着不动挨打,看着他脸上的痕迹,立刻急了,上前一把将人拉过来,伸手想去摸,又怕碰疼了他。
祁蘅见她担忧的样子,脸色柔和了下来,眼里的冷厉也退去不少,他摇了摇头反过来安慰符珍:“没事,这点伤我习惯了。”
符珍听着那句习惯了,更想直接把人带走了。
祁蘅却转过头看向祁家建,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微笑,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这家法三叔用的可还顺手?三叔现在规矩重,但是我还得记得,11岁那年我被罚,挨完打,在禁室被关了3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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