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儿似的,说是模样好,性子也温顺,最难得是……是识得字,学过书画,还会打算盘记账呢,家里就这一个宝贝疙瘩,刘掌柜两口子想寻个踏实可靠的后生。”
陈庆开口道:“娘,此事你先了解了解再说。”
近来登门的媒人不少,都被他婉拒。
一来他觉得根基未稳,还没有成家之念想,二来这一世相亲和前世可不同,双方看对眼,往往便是直接定亲,少了相处磨合。
回绝得多了,韩氏看在眼里,急在心头。
“好!娘明日就去打听!”
见儿子似有松动,韩氏顿时眉开眼笑。
翌日,一大早。
陈庆练罢钓蟾劲,收功踏入周院。
刚进院门,宋宇峰便惊慌失措地冲来:“陈师兄!不好了!秦师兄……秦师兄他疯了!”
疯了!?
陈庆循声望去,只见梅花桩旁,一个身影踉跄嘶吼,粗布衣衫褴褛如絮,沾满泥污与暗褐药渍。
赤脚踩在冰冷地面,浑然不觉。
正是秦烈。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武举!”
他嘶哑嚎叫,亢奋中透着瘆人的癫狂。
众弟子远远避着,不敢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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