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过去的事了。”陈庆道。
“可我一直记着呢,阿庆。”杨惠娘笑道。
陈庆道:“总不能看着你挨打。”
他的理由很简单。
而这句简单的话,却让杨惠娘的心头暖意更甚。
两人闲聊了一会,陈庆这才起身告辞,“表姐,我就不打扰你了。”
“那你回去慢些,得空的话可以来家里坐坐。”
“好。”
杨惠娘将陈庆送至布庄门外,目送他的身影消失在茫茫风雪中,这才转身回屋。
她回到案前,正待继续核对账册,目光却倏地一凝,只见摊开的账册页间,竟静静躺着一个素色荷包。
她心下一动,伸手拈起,入手竟是沉甸甸的。
疑惑地解开系带,往里一瞧,里面赫然躺着整整齐齐几锭银子,粗粗一数,竟有五十两之多。
.........
陈庆从布庄出来后,先是买了一些肉,这才向着家中走去。
他身上的衣服并不多,化劲已成,气血圆融,筋骨皮膜浑如一体,这点严寒,对他而言不过是拂面清风。
呼出的气息凝成一道笔直的白练,在冰冷的空气中久久不散。
临近哑子湾入口的老槐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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