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是编戏的,可惜戏班子倒了,只给了我些木头,我便学着做了些,是在过不下去了便将我做的最好的一个想拿出来当了换一些钱来,可没成想这掌柜竟如此羞辱我。”
编戏?挺好的,羞辱?可能也许是?
非当事人许清江:难评。
许清江疑惑地问:“为何不在编一些戏出来呢?”
“没有戏班子收了,现在的戏班子都在演老戏,逢年过节来一出贺新年,可没有当初木偶戏班子新鲜。”何方略带嘲讽道,又叹息一口,继续道:“就三年前我来这木偶戏班的,可这戏班大约是流年不利,着了火做好的木偶没了大半,人也渐渐散了,我家上有小,下有老,如今我只能依靠着抄书过日子。”
许清江静静的听着他讲,这才了解到这木偶的行形,似乎不太景气,对于何方来说确实很难凭借一腔热血坚持下去。
“姑娘,不说了,我要去给人抄书了。”何方带着遗憾摆摆袖子离开。
许清江站在当铺门前恍惚,看何方离开的方向。
没多久,柳濯清骑着马出现在她面前,她下了马,环住她的腰,在她耳边道:“我带你上马。”
许清江:“好。”
腰际被环住,许清江被后面的她搂上马,柳濯清提醒道:“坐稳了”
她一挥鞭马蹄在街上踏起来。
两侧风兜兜的吹,这是她第一次骑马,感觉奇怪。
马飞驰过一条条街巷,许清江才明白她为什么要去找一匹马来,怪远的,这城很大,许清江感叹道:“这城真大。”
柳濯清:“黎城三百年前也是国都,大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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