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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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幕仿佛重现了顾谨言二号人格走的那一晚，他也是这么撕心裂肺为自己的人格力争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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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湛心脏如刀割般划过，疼痛顺着血液上涌，疼得他嗓子眼哽塞，疼得他眼眶酸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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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谨言心痛地盯着楚湛的脸，说：“我不会放你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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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现实的你出事，那么这个世界也会消失，你也会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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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谨言扬起下颌，嘴角扯起一抹苍凉的笑，“如果真的是那样，那就都消失好了。”\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