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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伯一口包子还在嘴里,囫囵个咽了下去。他喝了口春杏递来的热汤,道:“元晦,我好歹教了你两年功夫,什么时候肯开口叫我一声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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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晦将水壶挂在腰间,笑道:“王伯别说笑了,我天资愚钝,哪里配做您的入室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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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伯摆了摆手,半开玩笑道:“你不拜我为师,不就因为姓墨那小子?他肩不能挑手不能提,除了一副好皮囊,就会些花拳绣腿,你趁早跟他断绝关系,投我门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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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伯说话这当儿,元晦已经提剑走出十来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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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闻言骤然停下,转身对王伯说道:“我师父那人是有些娇气,但他可不只会花拳绣腿,他医术精湛,心地善良,王伯母多年的痼疾不也是他医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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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伯不甘示弱道:“你倒说说看,这么些年,那小子教会了你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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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问题还真拿住了元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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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玉笙其人,好逸恶劳,好吃懒做。成天不是坐着就是躺着,没有眼力见也没有骨头架,像个残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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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个残疾收放自如,一到饭点就见好,鼻子还贼灵,老远就能闻到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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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此人最灵泛的大概就是两片嘴皮子,花言巧语一套一套,教人被卖了还得给他数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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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长辈,他不合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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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师父,也不合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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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精通医术不假,却不怎么对元晦上心。至今也没正经八百传授过医理,全靠元晦自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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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伯见元晦愣神,有些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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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被我说中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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