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小满有什么好庆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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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香囊放入怀中，边说边走向自己的卧房，抬手取下墙上挂着的长剑，“师父自个儿去吧。我留下看家，趁机练练剑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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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言月满则亏，水满则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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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满者，满而不盈，小得圆满，是人生最好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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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彼时的元晦，尚不能参透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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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玉笙从他手中抽出剑，扔到一边，双手攀上他的肩头，圈着他往外推，“你才十五，又不是五十，别像个老僧一样，成天闷在家里。跟我出去转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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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走到堂屋，元晦一抬头，正好撞见墙上字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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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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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就是为某人量身定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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恼人的是，墨某人自己成天泡在酒坛子里虚度光阴不说，还想拉元晦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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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回他将黄酒与青梅汁掉包，元晦毫无防备，灌下一大口，呛得差点将肺咳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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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整整一个月，元晦拒绝接受任何来自墨玉笙的不明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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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晦停下脚步，“我天生不爱凑热闹，师父就别为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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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玉笙不肯死心，“权当陪师父我走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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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晦瞥了一眼墨玉笙，心道：“这会儿你求我陪你，一会儿准得嫌我碍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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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年的经验，墨玉笙往人群一站就是一道风景，引得无数女子暗送秋波。而墨玉笙也并不假正经，照单全收，还会颇为君子的投桃报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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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每这个时候，元晦就会很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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