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骸，将他定在原地，动弹不得，连根手指都抬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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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玉笙吃力地转动眼眸，见元晦双目紧闭，他那被疼痛折磨到扭曲的面目，微微松动了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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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他的指尖恢复知觉，他面无表情地从怀中掏出粒赤色药丸，放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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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约摸半炷香的时间，他双足恢复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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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神色淡淡的，嘴角微卷，勾起了一丝苦笑。从一年数次，到数月一次，到一月数次，毒发次数日渐频繁，倒是发作时间和病症轻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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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鸟之将死其鸣也哀，怕是身体大限将至，再不便再掀起多大风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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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笑容一收，佝身收拾了满地狼藉，像个没事的人一样出了门，刚才那阵疾风骤雨般的痛症仿佛不曾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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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月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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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晦做了一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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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的开端还算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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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梦见和墨玉笙上了一趟春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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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梦里没了往日的拘谨，大着胆子问出了心中所惑，“师父，你会武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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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玉笙一双桃花眼泛着笑意，也不答话，只是快步走在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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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晦小跑着跟了上去，追问道：“别瞒我了，我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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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玉笙足不点地，几乎是半飘在地面上，他蓦地一回头，笑得风流促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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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晦道：“师父，你都会些什么武功？也教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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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玉笙足尖一点，上了一旁的灌木丛，他一跃便是一仗远，山风将他的声音从远处捎来，“我会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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