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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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玉笙是凤凰，他是土鸡；墨玉笙是蛟龙，他是蚯蚓；墨玉笙是延绵不绝的山脉，他才翻过这座山头，又变幻出无穷无尽的山头，他穷极一生无法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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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臭味相投的两人相谈甚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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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羽：“你可知救下无影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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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玉笙：“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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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羽嘴角一勾，“你与那人也曾有一面之缘。大约七八年前前武林盟主周怀恩曾来神农谷求医，你还记得他身后跟着的那个少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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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玉笙想了想，“沈清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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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时随性起来没心没肺，时常记不住人名和长相，美人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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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羽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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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玉笙不由皱起眉头，“一个出身名门的白衣一个杀人如麻的魔头，他俩怎么搅到一块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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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羽收了笑，意味深长道：“那你和苏曦呢？不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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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玉笙面色一紧，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见身后无人，神色稍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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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声道：“无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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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羽抿了抿嘴，还是就着一点酒气不吐不快道：“子游，墨苏两家的恩怨他可知道？日后……你打算如何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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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玉笙顿了顿，一语双关道：“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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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嘴跑马的墨玉笙十分难得地在慕容羽面前实在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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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苏家惨遭灭门，他手欠将苏家遗孤从废井里捞上来，本是打算将其留在身边慢慢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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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令他苦恼的是，小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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