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矢所伤,开始自我检讨起来。想了一圈,觉得自己有那么点“法海”的意思,一脚插在这对师徒中间,把人生生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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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至此,口中的面,不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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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玉笙似乎是不受影响,一口气将长寿面吃了个干净,连汤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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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晦呆呆的看了好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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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收了视线,从怀里摸出个荷包,递了过去。荷包巴掌大小,工整干净,表面没有多余的刺绣,只是在右下角刺了一个小小的墨字,像极了墨玉笙的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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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晦道:“时间太赶,想不出该送什么,就连夜缝了一个荷包。做工是粗糙了些,师父将就着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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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玉笙端着一张四平八稳的脸接过荷包,飞快的扫了一眼,飞针走线精细,连个多余的线头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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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微微皱眉道:“堂堂苏家大少爷,怎么干起这些女红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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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晦不在意的笑笑,神色如常的抛出一句惊天骇语,险些没让墨玉笙从板凳上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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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晦道:“师父,我打算离开春山镇,游历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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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玉笙脸上阴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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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了半晌,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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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晦垂下眼皮,道:“今日,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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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玉笙被“马上”这两字顶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他心头火大,口中也说不出什么好话:“江湖险恶,人心叵测,你还年幼,日后有的是机会去游历,非要赶着去作死,好早日投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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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晦垂着眼,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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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王伯的话在脑海过了一遍,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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