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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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他会不一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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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玉笙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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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汴州重逢，有些东西没变，有些东西好像又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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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五年空白留下的那点生涩，真不是一两日就能驱散得了的吧。”墨玉笙暗搓搓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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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晦喂完汤药，倒了杯温水给墨玉笙漱口，又从怀中摸出一块细绢递到他手里，细致得让人几乎怀疑他是京城哪位大人家偷跑出来的贴身家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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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全程不言不语，气氛有些微妙的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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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玉笙最是受不了这股子死气沉沉，于是拿着自己这副病体打趣道：“我过几日要回神农谷洗血，这下倒好，提前排了一半的毒血，省了师父他老人家多少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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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此人没心没肺，但没心没肺到这副田地，也真是世间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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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晦心疼得眼眶红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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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定了定神，忽地转身看向慕容羽，问道：“其实没有什么九州令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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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羽面色微沉，握着羽扇的手紧了紧，隐隐可以看见青筋在他手背上蔓延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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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没有，沈清渊也没有。从头到尾不过是中原楼为了分散矛盾揪出内鬼设的一个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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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他又不解气地添上一句，“箫翎天那个老狐狸，当真是心狠手辣！你我为他卖命百里，他却拿我们当诱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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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晦将视线收回，目光来回摩挲着墨玉笙的右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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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有个血窟窿，被绷带缠得不见天日，却依旧不依不饶地从边边角角探出凶狠的獠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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